大虞的公主,可以得一个如宋淮山一样的玉面郎君,也可以寻个高大威猛的将军,可怎能喜欢上一个做过奴隶的下人?
纵使这个下人再强悍也不行。
“张潜,别再出现在喜盛的面前。”陈庭远不是个能憋得住事,还能与人闲话家常的人,见张潜客客气气的那一套,他有些不耐烦,直接点了出来。
“殿下您猜到了。”陈庭远到底年岁小了些,张潜光是看他那张脸,便知道他在想什么,不紧不慢的坐到了陈庭远对面。
“喜盛年近十五,有些事不懂。”陈庭远微微颔首,看向对坐的男人:“但你应该懂了,张潜。”
“是,臣知道公主,公主她最讨厌别人将她当做小孩子,公主说过,臣不必如此。”
懂不懂的,张潜心里最清楚,且喜盛与他之间的那座高墙,也曾经让他将那情意深埋,可是这世间没人能顺遂她的心意,他为何不能一试?
张潜这话存了几分倨傲,若是放在以前,打死陈庭远,他都不会信张潜有日能说出这种话。
可眼前便是这情况,还是为了喜盛,陈庭远有些生气:“张潜,本宫在认真同你说话。”
“臣也在很负责的同殿下讲,除非公主与圣上亲口所言,否认,请恕臣难以从命。”
这样的情况,张潜料想过千百种,不过张潜已然坚定了要伴着喜盛,便也不会这般叫陈庭远吓住。
“喜盛她还小,就算现在心里有你,遇着好的,难保就把你忘记了,张潜你也这把年级了,寻个高门的娘子成亲不是难事吧?”张潜这人吃软不吃硬,陈庭远倒也了解,见张潜这般,陈庭远只好软下了语气,劝解张潜。
“好的,她还有机会遇着什么好的,据臣所知,那柔然的可汗已经年仅半百,六公主她空有身份名头,到了那儿,个个都是人精,难保不会被欺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