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里的别院有些窄小,一点儿不如公主府的宽敞,喜盛静坐在厅中,顶着一张花猫脸儿,神色倔强,身边的侍卫各个英勇神武,身长腿长,将她护在了中心。
医师坐在喜盛对面,正为她把脉。
半晌,老者抬眸看了看喜盛身边立着的玄衣男人:“公主体内有残余的迷药,好在玉体无恙,不过这会儿受不得凉。”
老者酝酿了会儿,看着这屋子一水儿的男人,终是没开口说出来。
不过喜盛心里却明白,侧目看了看张潜带着的那些暗卫,只觉得自己像个易碎玻璃。
好像一离开就碎了似的。
喜盛对此很无奈,只好侧目看着那老者:“大夫能诊断出我是何时中的药么?”
“准确时间老夫不能作保,不过应当是两个时辰前。”老者顺了顺自己白花花的胡须。
那碗红糖姜茶是她喝完汤药之后喝的,也便是说,有可能是大姐姐
“那多谢大夫了。”喜盛沉了沉,侧目看着张潜,叫他命人将老者送了出去。
“唉哟,妾可是见着咱们公主了,怎么样,可有伤着?”
那老大夫刚被暗卫送出去,门外便进来个丰腴的妇人,妇人面相有些泼辣,可此时脸上堆砌着讨好的笑,虽然有些不协调,但也没有恶意。
这妇人正是王朗的妻子殷氏,殷氏也知道要巴结这眼前这位公主,命小丫鬟将自己做的东西都摆到了桌上。
“殷夫人。”喜盛也听张潜提了王朗的事,抬眼看着那妇人笑得前仰后合,朝殷氏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