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九。”瞥了一眼那明府,喜盛也懒得废话,伸手推了推怀里的阿奴。

“姐姐。”阿奴也有些怕惹事,但瞧着喜盛如此硬气,便上前一步:“是他,是他说我没有父亲母亲,是野孩子。”

“你骗人,分明是你先动的手!”霍菁听着阿奴的话,也急了眼,从霍澜身边站起来指着阿奴。

瞧那男孩儿没理的指着阿奴,喜盛蹙了蹙眉,将阿奴的身子护了过来,要冲到霍菁跟前:“打你怎么了?”

“你自己先嘴欠惹事,还不能打你了?”

“唉?”明府听着喜盛的话,登时更向着霍澜这边了,连忙拦着喜盛:“霍家小郎君先辱骂你阿弟却是是他不对,可小娘子也要讲究个理字不是?”

“理?本宫讲理啊,但这是两件事,他既然打了我阿弟,我阿弟便要还回去,这般扯平了,再来与本宫讲理。”

这些地方官为了一己私欲互相袒护,喜盛也有些气急,绕开了明府,揪住了身边的阿奴:“打他。”

“这”明府做官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喜盛这么蛮横的人,原是要拦着的,可听着喜盛一口一个本宫,明府忽的愣住了。

要知道,这大佛寺里现在可是住了两位公主,那久居大佛寺中的长公主,身边还带着为小皇子,要说无父无母,那位小皇子自小跟着长公主长大,的确是无父无母

明府既是明府,也不可能想不通这些,彼时再瞧喜盛身边那披甲带刀的侍卫,明府忽的一愣。

今日到常州的那位公主,是大虞的和亲公主,却也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那个,别说是动刀兵了,她就算真的在大佛寺伤了人,那也顶多是被圣上关几个月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