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潜,我替大虞谢你”
又是那样亦真亦假的画面,张潜蹙了蹙眉,将喜盛扶到了马车上。
抵达六公主府时已是戌时,庭前的草丛里偶有几声窸窸窣窣的蛐蛐鸣叫声,喜盛从午后便没用饭,原本是携带了晚膳给张潜送去,谁想到一口都没吃就去了韩府,还坐了一回张潜的马。
喜盛此时是饿的前胸贴后背,下了马眼前便有些发昏,诗音瞧出了不对劲,忙就接住了喜盛:“公主怎么了?”
“饿了。”喜盛摁了下自己空空如也的小腹,垮起一张苍白的小脸,幽怨的看了眼张潜:“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张潜点了点头,与喜盛作别后,便回了偏殿。
“公主”诗音瞧着喜盛与张潜分开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喜盛侧目看了眼诗音脸上的神色。
“奴婢方才就想说,您怎么能与指挥使共乘一匹马呢?”因为是喜盛心腹,诗音也不藏着掖着。
“嗯?”喜盛并没理会诗音的意思,且她一身男儿装扮,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“您是金枝玉叶,指挥使他”诗音也不好直言张潜的身份低微,只觉得张潜实在是与喜盛不匹配。
“他怎么了?”喜盛闻声,两道黛眉也一横。
“皇后娘娘让我看着您,不要与指挥使走的太近,怕”诗音低声道。
“云守云戒呢?”喜盛没有理会诗音,忽的想起了云守和云戒。
“云戒处置了,云守”云守来求过情了,只是他们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