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儿玩累了,在凤仪宫睡了,你改日再来吧,莫扰了她。”宋淮山虽然带着笑模样,可陈庭远却半分情面都没给,径直走到了保宁面前,夺了她手中那一打甜腻腻的糕点。
保宁她从来不喜欢这种甜腻的东西,也不知宋淮山买这些作甚。
“赛马,去不去。”
这声是对保宁说的。
“去!”保宁一听赛马,那双眼儿都闪过一丝光芒,立马点了点头。
“走。”陈庭远了解透了保宁的性子,扬了扬下巴,便直接把人从宋淮山身边带走了。
“表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。”保宁巴巴的跟着陈庭远,对着他突然回上京有些奇怪。
“昨日。”陈庭远侧目看着身后巴巴跟着的保宁,伸手将那糕点递给了身后的内监,当是赏给宫人们的。
瞧着保宁巴巴的跟在陈庭远身后,宋淮山有些怔楞,那张温润的容颜上渐渐出现了一抹冷色。
“郎君,凤仪宫咱还去么”边上跟着宋淮山的仆从,见这情况,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回府。”宋淮山抿了抿唇,瞧着近在咫尺的凤仪宫,调转了脚步,循着另一条出宫的小路走了。
宋淮山的身影转了过去,没去凤仪宫,保宁余光也瞧见了,微微驻足看着那浅白色的身影。
陈庭远也察觉出了保宁的失神,循着她的目光:“宁宁。”
他已经许久没这般唤过她了。
小时候常常相见,可一别七年,陈庭远有些看不透保宁在想什么。
保宁没吱声,只是转过了视线,定定的看着陈庭远出神。
她还以为陈庭远很难在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