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不说,这六公主虽然嘴皮子利落了些,矮了些,可是身段却是极好,尤其是胸前那鼓鼓囊囊一块,是个男人都挨不住。

“你放肆!”诗音在一旁听着郁久闾那支露骨的话语,当下急了眼。

公主不过十四,还未及笄,平常连宋小郎君的手都没牵过,哪儿就和指挥使衣衫不整的出入小巷了?

“怎么,敢做不敢当?”郁久闾被诗音一凶,立马就起身坐到了诗音旁边,挤的诗音往喜盛身边靠了靠。

“…”

郁久闾那支的话虽然难听,但他既然敢说,那么这传言,定是已经传开了。

虽说她与张潜清清白白,可传出去了,便是再清白,到了别人眼里也是不明不白的。

喜盛忽的有些头疼,连着与郁久闾那支的话都不理了,窥着那空荡荡的窗口有些痴神。

“唉,我说…”郁久闾那支也注意到了喜盛的神色,跳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:“你也不用这样,只要你不逃婚,我们柔然不在乎这些。”

“我们那边,谁家男儿看上了女儿家,直接药晕了睡一宿就成事,若是女子不愿另寻夫婿也是可行的,没有你们大虞这么多事儿。”

“嗯。”

郁久闾那支这话倒也是好心,可喜盛却是没听进去,低低应了声。

“小可汗若是无事还是先走吧,我家公主今日心情不好。”这郁久闾那支跟个苍蝇似的,诗音颇有种想把郁久闾那支踹出去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