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可汗刚来上京,倒是对上京的流言八卦深信不疑?”喜盛抬眸,看着那马车外的小可汗。
“嚯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六公主说这些是流言八卦,那当日宫宴上,那侍卫抱六公主出宫,可是确有其事?”郁久闾那支见喜盛不认,有些着急。
“嗯,有。”那日张潜扶着她,直到出了宫门,她撑不住了,张潜才没办法抱了她,原本就被人瞧见了,喜盛也不做遮掩:“小可汗该知道,本宫原本有腿疾,
那日我的侍卫念本宫实在寸步难行,这才不得已抱本宫。”
“柔然无疆拓土,小可汗不会如此小气,连我与你父汗的事都要管吧?”
喜盛说罢,那双无辜杏眼也朝他眨了眨。
言外之意便是,她的侍卫抱她,大可汗都没说话,你这个小可汗急什么。
喜盛俨然以柔然大可汗的王妃,郁久闾那支的可敦自居,郁久闾那支被喜盛这般反驳,忽的就上前,把鲁达拽下了马车。
鲁达被郁久闾那支扔下来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马车没了驾驶之人,郁久闾那支一扯手,便让三匹马停了下来。
“你这大虞的公主,年岁还不如我,便日日以我可敦自居,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郁久闾说着,便从白马上一跃,跳上了喜盛的马车。
“本宫身兼和亲之命,纵使是个只会爬的娃娃,你也须得尊我一声可敦。”喜盛端坐在马车里,看着郁久闾那支跳上马车,拽着裙摆的手紧了紧。
郁久闾那支生的狂野不羁,自眉眼间便透露出一股嚣张傲慢。
喜盛并不喜欢这样的人,锋芒太过,叫人有些不舒服,就像陈庭玉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