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又出府了?”

才刚回来就又出府,那回来干什么?

喜盛有些疑惑。

“听川九说,好像是裴尚书传唤,指挥使二话没说就走了,但是回来的时候带过来个人。”小厮被眼前的喜盛问的有些虚,随便搪塞了个理由。

因为川九也没说指挥使为何走的。

“什么人?”喜盛一听裴尚书,只好作罢。

张潜是裴尚书的义子,想来最听裴尚书的话,裴尚书传唤,他走的那么快,倒也实属正常。

要是她,她也一定过去了。

“好像叫什么秦良,被安置在偏殿了。”小厮答道。

秦良,正是那日她在大营挑出来的那个。

原本人家是胜出了,是她非要不服气,让秦良站出来再比一场,才有了方一。

她险些被刺伤不说,还连累了人家秦良。

想到这儿,喜盛有些过意不去,她看了看一边那碟子荔枝:“诗音你给他带点儿荔枝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
诗音见此,拎了些荔枝便扶着喜盛往偏殿走。

偏殿这边,秦良被抬进偏殿,正捂着腰板疼的嗷嗷叫。

那日与方一比武,秦良被打断了几条肋骨,别人在大营操练,秦良每天在大营躺着,小日子舒服的很。

谁知今天张潜去了大营一趟,立马就把秦良从榻上拽走,带到了公主府。

马车颠簸,秦良觉得刚好的骨头又碎了,趴在张潜的榻上,脸上都是痛苦之色。

“秦小郎君你就别叫唤了,有那么疼吗?”川九听着耳边惨绝人寰的叫声,有种想把秦良嘴巴缝上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