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眼睛红彤彤的小花狗。

“不像。”张潜觉得喜盛这想法有些好笑,难得回答她这般无聊的问题。

“像。”喜盛张了张嘴,将下巴压到了张潜肩上。

“那便像。”张潜认了。

“”

喜盛听着那道浅浅的声音,有些生气,她垂目看了看张潜肩膀,那层衣料上蹭的满是她的泪,喜盛自己不嫌自己脏,隔着那层衣料,重重的咬上了张潜。

她用了极大的力气咬了一口,便在张潜的臂上直起了身子,瞪着张潜:“罚你。”

叫他说她是狗。

“臣认罚。”那力道在张潜身上不痛不痒,张潜也没计较,只当哄着怀里这个伤心的丫头高兴了。

“你不疼。”喜盛从张潜脸上没看出半点痛苦之色,觉得有些不解气,正要埋头,张潜便不知从哪儿递过一个纸包。

那纸包冒着一股肉糜的香味,是刚才张潜给她买的叉烧包。

喜盛垂眼看了看张潜大手上端着的纸包,伸手从里面拿了个叉烧包,自己把自己的嘴堵上了。

张潜也觉出了喜盛好似对着吃就没那么委屈了,也没出声。

于是,一手端着她,一手给她纸包,看着她从纸包里拿叉烧包,一边抽抽搭搭,一边把叉烧包往嘴里送。

“公主。”

公主府的马车还停在玄武街上,诗音焦急的等在一边,好容易见到喜盛身影。

刚欲上前,诗音便觉出喜盛的身形不对。

定眸一看,才见喜盛是坐在人怀里。

那人抱着喜盛坐在了臂弯上,一身黑衣,另一只手还拿着个纸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