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!”喜盛被宋淮山放开,见张潜用刀对着宋淮山,忙上前拽住了张潜的腰身:“大人我没事的,你不要伤他。”
张潜早已动了杀心,喜盛觉出了那抹冷厉,拥着张潜的腰身往后拽了拽。
张潜方才还巍然不动,这会儿被喜盛一带,手中的刀微微动摇。
“我倒忘了,指挥使是从斗兽场里爬出来的奴隶。”宋淮山料到了喜盛不会让张潜伤他分毫,着手推开了张潜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剑有恃无恐道。
“管我是从何处来?”
“你若是想死,我可以成全你。”张潜冷呵了声,那把长刀也被喜盛的小手拽着,垂在了身侧。
宋淮山循着压在张潜腕上的那双小手,看向立在张潜身边的喜盛,朝她招了招手:“盛儿,过来。”
她与宋淮山,青梅竹马,情深义重,但想到宋淮山方才的行径,喜盛摇了摇头,拽着张潜的衣襟也不住的收紧。
“大人”喜盛别过了头,看向了张潜:“大人我想回家。”
喜盛的声音抽抽搭搭的,带着浓重的鼻音,张潜垂目看着她哭的可怜巴巴的,心头忽然一动。
他收了刀,微微附身,圈住了喜盛的腿弯,叫她直接坐在他的右臂之上。
“盛儿?”宋淮山看着张潜将喜盛纤柔的身子端起,饶他是个玉面的郎君,脸上也出现了一抹崩坏的神色。
“你当真要跟他走?”
宋淮山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