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远之是保宁的父亲,也是江皇后兄长,喜盛若是去了江府,那么江大人必会知晓。
若是江大人不知,那便是喜盛有意撒谎,张潜还是要受罚。
这问题像个烫手的山芋一般传给了江远之,江远之一愣,仰头看了看江皇后,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:“六公主确实在江府下榻。”
“”
在不在,江远之心里清楚,但还是撒了谎。
“父皇,却是如此。”喜盛见江远之肯帮自己,连忙跟上话茬。
“哦。”庆帝瞧着这情况,只觉得自己生来就是要折在江家身上,一时竟说不出什么来。
但轻易放过张潜,庆帝未免太没面子:“虽是如此,但此事到底是张潜懈怠,朕若是轻饶了他,岂不落人口实,说朕徇私?”
“是,他的确该罚,但父皇叫指挥使随身保护儿臣,他弄丢的是儿臣,生杀予夺,是否应该也交给儿臣。”喜盛看了看庆帝,又道:“这般,即是徇私,也不会落到父皇头上。”
此事是她擅自主张,原本就不怪张潜,张潜若是真因为她受了罚,她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。
因为一个张潜,庆帝被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顶了,虽有些生气。
但庆帝那双眸中却闪过一丝欣慰:“罢了,即使朕允了,那你便将张潜带走,好好管教吧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喜盛见此,终于松了口气:“儿臣先行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