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表姐。”终于解决了宋淮山这里,喜盛忽的想起自己找保宁的事,巴巴看了看保宁。

“怎么啦?”保宁拿着绣帕擦了擦喜盛脸颊上的泪痕。

喜盛闻声,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宋淮山:“咱们去屋里头说。”

保宁,宋淮山,这是与她一同长大的,虽说有青梅竹马的情分,但保宁是她嬢嬢家里的人,喜盛才如此相信。

“好。”保宁也分得清轻重,知道这件事要避着宋淮山。

应了声,便扶起了喜盛。

两个女儿家家的心事,宋淮山也没在意,只好在梨园中逗着胖团。

六公主府布置的仓促,可喜盛的内寝却是与朝日宫里差不了多少。

保宁与她进了寝室,合上了门:“喜盛可是有事吗?”

“是。”喜盛点了点头,看着保宁有些愧疚。

这事恐怕要保宁再冒一次险,但想着大营那次,喜盛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直说啦,怕什么?”保宁瞧出了她的顾忌,上前捏了捏喜盛的脸颊。

“父皇过两日要开宴,宴请柔然使者,我必须要去,可是我被禁足了”喜盛撇了撇嘴。

“噗”保宁看着委屈巴巴的喜盛,忽的笑了下:“我也被禁足了。”

“啊?”喜盛听着话,有些难过。

她们两个也是够倒霉的,禁足都禁足在一起。

那保宁一定没办法帮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