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及笄,哪来的孩子,要是真有这么回事,嬢嬢不得打死她?

喜盛觉得聂隐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,正要解释,面前的茶案上便横插过来一把长刀,生生将那木质案几劈成了两半。

“你是何人,胆敢污蔑公主清白?”劈断木案的人是张潜。

此时对着聂隐,张潜面色阴沉,身上已然浮起了杀意。

喜盛是趁着张潜买烤红薯的时候走的,张潜回到原地看到空空如也的马车,当下便急了。

好容易在人群里看到喜盛,便见她跟着这个白衣男子到此。

张潜跟了过来,便听见这样一段,悄么声息的到了雅间,一怒之下拔出了刀。

“大…大人”喜盛也不知张潜何时进来的,此时看着面前闪烁着的刀光,忙从蒲团上站起了身。

木案破碎,张潜手中那把泛着寒光的长刀也架在了聂隐的脖颈上。

那刀冰冷锋利,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,聂隐垂首,看着那长刀,愣了下。

“大人…你把刀放下。”那把刀快比她都长了,喜盛光是看着都发颤。

可顾着聂隐,她还是上前拽住了张潜握刀的手,生怕张潜伤着聂隐。

瞧着那只素手握在她手腕上,张潜抿了抿唇,将捣乱的喜盛拽到了身侧。

喜盛力气那比得张潜,一下子就被拽了过来还被张潜摁着肩。

她见聂隐原本是没什么的。

可喜盛忘了自己应了让张潜随身保护,擅自下了马车来见聂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