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便劳烦指挥使看顾好盛儿了。”宋淮山听张潜这样说,也不好置喙什么,不善的看了看张潜。

“皇命在上,不劳你挂怀了。”张潜看着宋淮山,朝他拱了拱手。

然而喜盛却还不知自己被禁足了,这会儿尚在暖阁中抱着胖团,吃着点心,昏昏欲睡。

“公主困了吗?”诗画一进门,便瞧见喜盛眯着杏眼,要去取毯子过来。

“诗画,嬢嬢先前的脾气与现在比如何?”喜盛见诗画进来,便又想起了嬢嬢的事。

“娘娘脾性还好,只是最近才暴躁了起来,不过女子孕期性情都会变一变,公主无须担心。”诗画虽然分给了喜盛,可先前还是在江皇后身边多一些,故而对江皇后的事很了解。

这会儿被喜盛这样问,诗画也瞧出来她的忧虑:“公主还小,这女人有孕的事,往后就知道了。”

“就是因为你们都这般认为,所以这事才显得神不知鬼不觉。”听着诗画的说辞,喜盛也不困了,从罗汉床上坐了起来。

她碰过嬢嬢,嬢嬢的身子非常虚弱。

但面上看着却精神气十足。

这事情越是看着没问题,才越有问题。

喜盛一这么想,更加放心不下了。

“公主怎么了。”诗音在边上陪着喜盛,见她起来,把绣鞋递给了她。

那双粉粉的绣鞋上是猫儿戏蝶图,猫儿像胖团,可爱极了。

可喜盛却踢了踢那双绣鞋:“不穿这个,你去给我找身跟宁表姐穿的袍子差不多的衣裳靴子,咱们去找家医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