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醉:[?]
符枫:[老纪你你你你你你你……你禽兽啊!]
连醉:[呵。]
连醉:[肯定是因为云妹家里出了什么事,忘带钥匙或者说卧室被水淹了,才被迫来你这边过夜的。]
纪宴:“……”这人直觉真是比狗还灵敏。
他不情不愿地承认了,符枫哈哈大笑:[你居然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!明明你和云妹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,从小到大在一张床上都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吧!]
说到这个纪宴就心梗,[闭嘴。]
符枫:[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。]
连醉:[呵,不如你下次也试试忘记带钥匙,求云妹收留你一回。]
符枫:[哟嘿,醉子哥牛逼啊!不错,老纪你学着点。]
[学你爹。]纪宴心道他倒是想,[我家是密码锁。]
说着他又回忆起刚刚法嘉云的模样,心烦意乱,干脆掐掉灯,阖上眼睛躺平在沙发上。
沙发有点硌,他睡得并不怎么安稳,甚至还做了个梦,梦到小时候的事。
法嘉云从小就喜欢画画,她天赋很高,没有上专业的培训班时就已经画得远超同龄人了。
她以前是从不敢跟他们提要求的,那时候想画画,她就直接在试卷空白地上拿铅笔和水笔来画,或者是用那种大街上到处都在派的“割□□第二根半价”的广告书,在里面画。
当时的纪宴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专挑这些地方画,一次实在忍不住了去问她:“你为什么不买个速写本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