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死不死,法嘉云手机音量开的是最大。
她暗自祈祷这房间隔音能好到客厅的人听不到,结果一转头,发现傻逼本人就在她背后。
“…………”
纪宴只是想过来拿个switch。
结果进门就听到了点很不得了的玩意,“帮你搬家的,那个,傻逼?”
你不要,这么,一字一句地,复述,出来,可以,吗?
法嘉云缓缓地闭上眼睛,张口就是一句渣男常用语录:“你听我解释。”
纪宴尾音微扬:“嗯?”
“就……我也是不久前才得知了这个消息嘛!”法嘉云试图狡辩,“我失忆了,安文轩我搬进来时有个男生帮我搬东西,但他也不知道你的名字,只听到了我叫他……咳,叫你傻逼。这就是个代号,代号!”
某种程度上讲,她说的的确是事实。安文轩前几天忽然微信找她,告诉她当时帮她搬家的人就是纪宴。
其实之前法嘉云就差不多能猜到,能好到帮她搬家这个份上的,除了纪宴她应该也没别的男性朋友了。
纪宴哼笑了声。
听着多少有些阴阳怪气,但法嘉云不敢吭声,万一纪宴生气把她赶出去就不好了。
那她只能去宝格丽酒店花五千块开个房将就一晚上了。
钱不是问题,问题是她懒得动弹,酒店离这里好远的。
静默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