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岽宁嗯了一声:“林歌虽然性子跳脱了一点,但他不会干出炸鱼这样的事,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,还请你们高抬贵手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尾图摇头,“虽然你我是校友,但公事得公办,不能凭你片面之词就轻易放走犯罪嫌疑人。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,只要排除嫌疑,马上放,绝对不是针对你们。咱们不能搞特殊化,不然怎么服人,是不是?”
简岽宁不急不躁地道:“我并不是想妨碍你们办案,但抓贼要拿脏,人证物证都齐全,我自然无话可说,不会有任何异议。现在,你们是证据确凿了吗?”
尾图瞥向身边的手下: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一旁的老鹰小声汇报:“山神大人,昨晚我们的确是当场抓获。不过,炸鱼的主犯是那只鸡精,鸽子精当时没有动手,我们搜到的炮仗也是从鸡精身上搜来的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主犯是鸡精,鸽子精姑且算他是个从犯,从轻发落就是了。”尾图手一挥,下了结论。
“只是在场,就是从犯了吗?林歌只是路过而已,难道路过一个炸鱼犯身边,也犯法吗?”简岽宁反问。
尾图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为了给老婆脱罪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?
虽然……当时没有看到白林歌动手,他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可疑物品,确实没有证据给他定罪。
尾图抓了抓头发,好像是这么个理。
“那行,就先放你们去结婚。”尾图摆手,示意老鹰把白林歌放出来,“不过鸡精炸鱼是板上钉钉的事,他得拘留。”
白林歌缓缓走出拘留室,垂头丧气走到简岽宁面前,内心忐忑不安,他又误事了。
一只手落在他的头顶,轻轻抚了抚,简岽宁声音轻柔:“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白林歌摇摇头,他没有受伤,但心情沮丧,连累了简岽宁来派出所捞他,更让他觉得过意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