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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台本来也觉得此事不甚关系,只是……师父替新台与景轩兄鸣不平,新台只好派人去查了,竟然……发现了这些。”

顾新台从怀里掏出那三封信件,实则全是寒刃模仿的笔迹,最上面一封,写的尽是些他大哥如何教二哥练兵,如何计划半年后便攻入京都,如何对付他这父皇的大逆不道之言。

“这是何物?”皇帝亲手接了。

“儿臣不敢妄言,还请父皇亲自过目。”顾新台又跪了下去,让皇帝不得不深信不疑。

不到半刻,老皇帝又拆开另外两封信,红衣这些年积累的招术,全数用在了这里面,甚至还有言写算计他这父皇死期将至,此时不谋大事将晚矣。顾新台抬眼看着皇帝,果然气得面红耳赤。

“简直是谋逆,多亏南风派你去查了,否则,朕竟然不知道他们便如此的胆大包天。”皇帝登时震怒。

“只是新台有一事不明,为何师父处处对父皇避而不见?今日此等大事,竟然要新台一个人来禀报?”顾新台故作疑惑。

“你师父他……想来觉得这种事,应该历练历练你。既如此,那此事便由你全权与朕处置这两个逆子,你师父不愿出面,那便不要去强迫他参与。”皇帝果然对柳南风不认亲之事多有隐晦。

顾新台心中自然再同意不过,不强迫就对了,若强迫他,岂不是就串供了我的父皇?呵呵。

皇帝下了圣旨,将那他那两位皇兄先行召回,说是省亲,实则是派御林军围在城门口,只等两个人来了,押到承典殿亲自审一番。

顾新台却十分气恼,他这父皇还是对他不信任,这样的事,又是他亲自审,若情况有变,还不是说抹过去便抹过去了。

“人手都安排好了?”顾新台气恼的朝寒刃撒气。

“是,已经有一人也刺上了奴印,都交待好了。”寒刃大多数时候也似红衣一般,冷冷的神色,并不显得多么在意,但今日他却有些看不惯顾新台这种小人得志似的。

原本两年前他们四人刚到时,顾新台不过是个小小皇子,不得重视因而对他他们四个还说过同病相怜的话,但谁知如今,竟能随意斥责他们!真拿自己当正主吗?

天命之人是死一个便会再来一个的,真正到了生死存亡之时,凌云未必不会舍弃他,他还真拿自己算个东西?

“嗯,残月的伤,养的怎样了?”顾新台又开口,依旧有些颐指气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