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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教……谢大人,王爷他得救了?”残月也是疑惑他竟安然的从偏院出来。

“他死活与我何干?柳南风,你教的好徒弟。”说完便拂袖而去,残月担忧顾新台,只能扶着人继续往里走。

但一进门便看见顾新台还坐在那同他有说有笑的对饮,便知道谢景轩在气什么了。

“大胆狂徒,还不收手。”残月高呵一声,顾新台一惊抬头便看见柳南风站在残月身侧。

“师父?”

柳南风看着另一个“自己”同顾新台对坐,一副琴瑟和谐的良辰美景之态,这世间多的是奇门怪术,他倒不是惊异有这样一个人,而是觉得这个场景原本就该如此,只是为何总轮不到他自己身上呢?

“别过来,否则我二人同归于尽。”干尸汲取的便是顾新台的灵气,自然要是亲手杀了顾新台,便自己也化作一堆白骨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顾新台看着一剑将自己肋下刺穿的“师父”。

残月趁机便将干尸制服,谢景轩给的灭尸粉腐蚀着他的躯体,临死时,他竟然还冲着顾新台教叫着救他。

顾新台看着他,内心也是挣扎的。

“师父,新台有眼无珠,竟然识不破这样愚昧的把戏。”

柳南风沉默,也许换做他,也识不破。

他们又恢复了这种规规矩矩的师徒关系,顾新台看着一板一眼纠正自己剑式的师父,觉得真实但又可惜。

“师父,有件事,新台本来想瞒着你,但经此一事,觉得还是坦诚的好。”顾新台思来想去,觉得谢景轩做下这种种事端,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。

“好,你说吧。”其实柳南风想问的是,一个人的音容笑貌,言语动作,不只是靠外貌相似便能以假乱真的,为何顾新台会对着一个跟自己仅仅是样貌一样的人没了头脑?

“谢兄……谢景轩,他其实是个邪教之人。”顾新台似乎是怕他不信,又加上几句。“新台亲眼所见,他是江湖上最大的邪教血楼的教主,但却不动声色的潜伏在这京都之中,也许就是要害师父。”

柳南风看他说着,许久未作声,原来,他背后的身份是这个。怪不得上一世,答应和自己一生效忠大龚时,他说自己有难言之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