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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,珍妃,珍妃……”皇后正要往外走,叫人来继续行刑,听见她的叫喊突然回头。

“你说什么?”珍妃?不是死了十几年的那个太后的宫女,当年她喝了以她的名义送去的保胎剂死在产床上,若不是皇上不追究,险些将这罪名扣在她头上。

“娘娘,珍妃是我杀的。”萧晴底下了声音,似是孤注一掷。

“萧晴,你在宫里待得时间不短,有些话不能乱说。”

“那药,珍妃保胎的药,您当年吩咐给了臣妾的。”萧晴声音比刚才更低。

“果真?你是说,顾新台为报弑母之仇才陷害与你?”皇后将信将疑。

“一派胡言,他当年才是个婴儿,这么多年他自己活下来尚且不易,又怎么会知道珍妃是怎么死的?”

萧晴激动的瑟瑟着,绝对是顾新台,她勐然想起,那天他从长春殿逃走的背影,还有柳南风,珍妃的事他们一定知道了。

“他知道,臣妾那日与他动手时说漏了嘴,他知道的。”萧晴像看着救命稻草一样看着皇后快步走出去,果然行刑的人没有再进来。

如若真是顾新台,那这个“儿子”就要不得,且不说他设的计里自己也有性命之忧,这样的心狠手辣便不是好控制的。

顾新台此刻正与隐身在殿后的残月等一个结果,以皇后的手段,如今处死一个萧贵人易如反掌,而萧贵人根本就无反抗之力。

“但如果,皇后怒气消了一些与萧晴碰了面。”顾新台思虑的对着残月轻声说话。

“不会的。”女孩眼中是一如既往的傲气和笃定。昨晚那二十大板虽未打完,但还是将她打破了肉皮。因而现在只能站在地上,不能上梁。

顾新台提醒她再去上一次药,四个人里面,只有她选择帮了他,但一开始,他以为这姑娘是最难得心的一个。

“王爷,皇后娘娘传唤。”香茗虽然并不知情,但还是忧心忡忡的来禀报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