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你家贵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啊。”皇后讽刺挖苦着,派人将残月押上刑蹬,赐了二十大板。
“那贱人白天干什么去了,如今害本宫遭这样大的罪才想起来献殷勤?”皇后似是发觉残月不似平常宫女叫喊,更是来气。
“怎么?长春殿的人都遂了萧晴那主子?硬气的不叫喊求饶?”残月本来在刑蹬上暗自运气,稍稍缓痛,听见这话立刻歪头“晕”了过去。
“娘娘,那贱婢不禁挨,晕过去了。”马上有宫女跑过去看了看。“罢了,扔出去吧。”
“这药,娘娘此刻吃吗?”宫女手中拿着方才那瓶药。
皇后盯着那瓶药,足足好一会,宫女都被她盯得浑身发颤。“娘娘……”
“你既知这二者相克,可知有奇药专治此症?”皇后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瓶药。
“不……不曾。奴婢不知啊娘娘……”说完宫女便吓瘫了似的,跪倒在地上。在皇后身前做事的,这些年来比圣上身边死的人都多,而且挨打受刑更是家常便饭,刑蹬就在偏殿搁着,预备着随时取出来。
“太医呢?验!给本宫验!”皇后一声怒吼,众宫女立刻都伏倒在地。
“回娘娘,此物……此物……”老太医胡子抖擞着跪地。
“说!”皇后阴着脸。
“此物中有……砒霜啊娘娘。”老太医双膝跪地,宫中最忌讳这些毒物,不知何时就被灭了口。
“什么?”皇后怒目瞪过去,她在这皇宫叱咤了半生,现在竟然还有人明目张胆的给她送毒药。
“娘娘息怒。”掌事宫女马上有颜色的关上殿门,太医诚惶诚恐的跪着,等待上座的人发落。宫里遇见这种见不得人的事,通常是秘密处置的,因为大都是宫中女人做的,而女人都是皇上的,事关天家颜面。
约过了足足两个时辰,皇后彻底缓过劲来,开始思虑该如何处置此事。
“太医先回去就好,本宫这里腹痛好了,又没有真喝下毒药,还劳您在这陪了半宿,真是过不去。”既然萧晴要害她,那便是害了这大龚国母,她为何要替她瞒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