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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大人这样不得力,如何做我大龚的兵部侍郎?”柳南风这才看清,这两个私自用军马在马场远处驰骋着的是何许人也。

“谁让他们进来的?”不成体统,珍惜粮草马匹是大龚军中传统,他二人闲来无事竟跑到这来胡闹。

“将军说副帅和谢侍郎吗?”崔副官看着顶头上司指着另外两个比他品级更高的人问责,满是疑惑。

副帅。“无事了,你继续说一营长的事。”

“哦,那一营长好端端得了腿疾,本就年龄大了,因而变想回家养病……”崔副官觉得自己嗓门够亮,但马场里又更亮的二位,生生打断了他的话。

“哈哈哈哈,顾新台,你得意什么?还不是输给我了?”两人刚好跑完一圈回来。

柳南风看着他们喧闹着,疑惑两人不至于相熟至此,情投意合到不大可能,臭味相投才是。

他示意崔副官继续说,本想拐进一旁一个营帐中,却听见谢景轩又在那里嚷嚷:“王爷,愿赌服输,玉佩拿来。”

柳南风勐地回头,看见顾新台果然将腰上那块唯一的玉佩解下来撩过去。

“顾新台!”柳南风双脚比意识快,轻功一起就来到两人面前,下意识盯着那件跟了他七年的小物。

那是他母妃唯一的遗物,再怎么混账也不能拿来赌输了随意丢出去。

“师父。”顾新台听见他这样的呵斥,自然浑身一个激灵。柳南风抬手便要打,这早就形成的默契自然奏效了,顾新台马上低头认错“新台知错了。”

谢景轩看着他这不争气的样子,顿觉自己成功的希望不大。但仍然作势咳了两声。

“错在何处?”柳南风还在气头上。

“咳。”谢景轩眼看着自己精心捕获的猎物马上就要飞了,自然不能坐以待毙。

“你这师父管得也太宽了,这军马反正是每日要训的,我二人玩会儿也不妨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