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陈望山在电话里听了前半句就抓上车钥匙往外走,一分钟都没敢耽误。
“……”
有这么咒自家老板的吗。
半晌,裴祁川才叹了一声,“他真是谍战片看多了,什么话都敢说。”
跟前有人往这儿看,陈望山指了指他的衣服,表情一言难尽,“他说的也不太夸张。”
裴祁川顺着他瞧了一眼衣服,应该是他晕过去的时候手上的血蹭的哪都是,脖子上,领子上,还有衣服上。
偏偏还是件白衬衫,看上去颇为壮烈。
只是一眼,那熟悉的眩晕感又席卷而来。
裴祁川匆忙别开视线,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,“我有点晕,一会儿你开车吧,送我回去换件衣服。”
陈望山陪他坐下,递了瓶水给他。
几分钟后,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向陈望山问了声,“你妹妹,学的什么医。”
陈望山像是不记得了,还想了一下,“兽医。”
裴祁川拧盖子的动作扯到手上的伤,皱了下眉,“这医院有兽医科吗。”
陈望山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那她来考的什么察。
……
裴祁川回家换了件干净的衣服,再去公司的时候发现员工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