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一想到他会走,她心里会有些失落和难过,那种感觉或许就叫做,舍不得。
在她提出要求后裴祁川适当的公事公办,这一份冷淡让她觉得一秒都难熬,一秒都忍不了。
甚至忍不到明天早上再跟他说,就必须是今天,必须是现在,把自己所有想说的话都说清楚。
裴祁川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,她低了低头,“小区里的流浪猫,可能也挺想,偶尔被人摸一摸的。”
也许,虽然,大概,在那份温暖离开后心里会有点落差。
但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裴祁川看着她,像是有什么话想说,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气氛好像忽然变得有些沉重,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题去缓和一下。
裴祁川也反应过来,戳了两下草稿纸,“所以你这题,是会的吧。”
她也不装了,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裴祁川忽然被她兜这么大一圈说这件事,给弄迷糊了,“我刚才就在想,如果这还不会,我天天白讲了。”
被揭穿后,许星尘尴尬的笑了笑,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手腕上的那块表,也就顺势转移了话题,“这表,真是收藏款吗?”
“不是。”他摇了下头,嗓音淡淡,“那天我骗他的,这是我妈结婚时候的嫁妆。”
这太平年代,他也从没在街上见过这种当街拦人的。
只是那天他要是不把这块表吹的神一点,担心那些人不肯轻易放她走。
不知道为什么,挺温暖的一个事儿,她忽然没忍住笑了一声,“你还会骗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