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张叔瞥见她吃的正欢,忽然说,“前天我和小裴去医院的时候,他也买了这家栗子,你们年纪小的是不是都喜欢吃这个?”
“就,挺好吃的。”她嚼了两下嘴里的东西,后知后觉道,“去医院?张叔,你生病了吗。”
张叔一边开着车,一边跟她闲聊,“不是我,是小裴,他最近好像总是胃疼,就去了趟医院,最后好像是因为水土不服,也没啥事,应该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她忽然联想到那一瓶冰镇汽水,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在。
所以,不是他故意扔掉的吧。
白天说了他一大堆不好听的,现在去道歉会不会太迟了。
又或者,他大人大量根本没计较。
思来想去,还是等见了面再跟他说。
她狗哥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。
许星尘剥着栗子,随口一问,“他不是咱们这儿的人吗?”
“他是南川人,跟咱们这儿可离得很远,他也刚来没多久。”
南方人啊,怪不得,长得细皮嫩肉的。
许星尘回到奶奶家的时候,看见二楼的灯还亮着,她正好拿着这袋栗子,打算去“孝敬”一下自己的老师。
她上去敲了敲门,里面的人很快打开。獨jxnsk
裴祁川像是刚洗过澡,头发还是半湿着的,换了件白t,灯光下脖子上的红痕很是明显。
她伸手指了一下,“你脖子上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