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感觉像在变相说情话似的,怪怪的。獨jchx
反正说也说不过他,殷侍画说:“那随便你。”
她要松开驰消了,但驰消还是紧紧不放手。他下巴搁在她肩上,问她:“今晚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?”
“……嗯?”
殷侍画有些好笑,想了想,又用鼻音轻轻地应一声:“嗯。”
这次反过来,驰消紧紧地抱着她,她能感觉到他很有力的心跳。问他:“那你要去我家吗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给个台阶就上得飞快,殷侍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可她喜欢的驰消也确实是这样的,总有那么些不正经。最后也是她妥协了,闷声闷气地说:“好吧,是真的,毕竟是我家,我同意的话你就可以来。”
“那你家,是不是也应该算我家?”驰消又问。
“……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。”
感觉到她无奈,或者说,终于把她给逗无奈了,驰消才笑着将她松开,但又想到什么似的,仍旧抓着她左手手腕。
殷侍画都快忘记这茬了,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驰消把自己衣袖层层地掀起来,露出那个醒目的纹身。一个大大的“驰”字。
当时纹得有多决绝,现在在驰消面前有多脸红,也是真的。殷侍画甚至都不敢看他。结果驰消还去搓了搓它,说:“不是假的啊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