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一连串问这么多,她想了想,点点头,笑眯眯地说:“挺好呀,我没什么意见。”
“那我们商量的事,算可以了?”
“……嗯,可以。”俞凉再点头。
“不反悔?”
“……”
俞凉被问得有些毛了,不知道驰消想说什么,干脆拔高了音调重复:“是啊!不反悔!我俞凉说到做到,这样可以没?”
驰消点头。
然后手从兜里拿出来,狠狠地拽住她衣领,把她给甩到身旁的那堵墙上去。
俞凉没反应过来,“啊”了声。但尖叫的尾音还没散去,就是她头撞上墙面的沉沉的“咚”的一声响。
一座包厢看了会儿戏,刚要恢复热闹,又因为这突然发生的事而彻底地鸦雀无声。
俞凉缓缓地站起,下意识碰了碰额头,再看手指。
即使在光线不明的环境里,也能清楚辨别出其上的腥红的痕迹,以及,通过触觉感受到的那种液体的粘稠。
她久久地盯着那片血迹,说不出话,额头像是被擦伤了大片,又疼又麻得没有知觉。那墙面被设计得挺粗糙的。
又有一股血从她眼前流下来,使她不得不眯住眼。
包厢里一阵骚动。
虽然看不清,但似乎也猜到发生了什么。结果驰消又拽住俞凉头发,逼得她不得不仰视他,虽然她一只眼被流下来的血给迷住了,看起来怪惨的。
她忍着伤口又被扯得生疼的感觉,听驰消说:“我这个月什么都听你的,配合你玩,不会和殷侍画有一点交集,但也都是为了殷侍画。这个,”他瞥一眼旁边被俞凉撞上的墙,说,“是我还你的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