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殷侍画不信的。
就像驰消之前虽然责怪她,但也只是吃飞醋,不会真相信她和俞凉有什么。
可此时此刻,看着这条赫然暴露在眼前的伤痕,究竟该怎么做,才能留下这样的一条痕迹?
最简单粗暴的方法,就是直接扯开驰消衣服,抓上这么一道,只要动作够快够利落够干脆,反正俞凉那么不要脸又不是做不出来。
她给自己发的那张照片,就是跟在驰消身后,周围也没有旁人,看样子两人是有独处机会的,她也就可以做出这么一件事。
但殷侍画还是说不出话。
长时间沉默,也像是直接暴露出她此时所有内心活动。
驰消也都明白。
他反而不想和殷侍画解释什么。他今天真被灌了不少酒,还醉着,也觉得有些烦了,再开口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沉下去许多,问她:“要不要我证明一下?”
“你怎么证明?”殷侍画下意识问。
如果驰消直接告诉她,这条划痕是怎么被俞凉弄出来的,就算和她所想的一样荒诞好笑,她也觉得符合俞凉的作风。
只是驰消忽然说“证明”,她就立即问了。
“就问你要不要?”
殷侍画有点被驰消这样不耐烦的态度给吓到,但还是说:“要。”
然后驰消在她面前掀起衣服,彻底脱掉。
问她:“看够我后背了没?”
殷侍画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