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年的异地与时差意味着什么?她好像每次和喜欢的人分别时都无计可施。
也哭得累了,于是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,发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被握在手中的手机开始震动,屏幕的光亮也在漆黑的屋子中分外显眼。殷侍画抽了下鼻子,才拿过手机,没想到正是驰消的来电,心脏好像在那一刻停跳了。
她不敢接。
可如果不接,之后或许就接不到了,于是生怕驰消会不得已挂断,也不再顾忌自己此时的状态,她滑过接听的圆键,以带着鼻音及有些委屈的声音开口:“喂?”
“喂,皎皎,飞机一会儿就要起飞了。”驰消像是将头歪向安静的一侧,那边有空乘的声音,他这么说。
“嗯。”
“你还住在沈钦颜家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嗯。”
回答这个问题,殷侍画难以抑制地难过。她不撒谎,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驰消解释,以及,近期炸开的那些娱乐新闻……
驰消现在显然也没时间跟她多说什么,问:“那我之前问你的问题,答案还算数么?”
“……”
“算啊,算。”
殷侍画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回答算什么,说完就紧紧地咬着嘴唇无声地哭了。依旧是觉得自己太差了,太差了,驰消肯定觉得她太两面三刀了。
既然没什么,那为什么还一直赖在沈钦颜家不走……还有那些让人绝望的花边新闻。
驰消说:“那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