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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段冗长的梦境与交锋。
这样的一次过后,驰消抱着殷侍画,殷侍画反抱着他。虽然已经没任何力气,在他结实的怀里轻轻地喘。
那种感觉,就像是立即死在他怀里也没任何遗憾了。
不知休息了多久,驰消才将她松开,手肘撑在她颊边,躬身替她整理她额边细碎的发。他宠溺地看着被折腾过一次的她,忽然说:“我给你出个问题好不好。”
“……喔。”
两人对视着,他开始问:“从前有一块小熊软糖,遇到了小兔软糖,你猜它们会变成什么?”
殷侍画看着他,想了一会儿,觉得他这时候出的问题应该挺不正经的,但还是想不出。
就摇头。
驰消说:“小熊软糖就变成了小熊硬糖,小兔软糖就变成了小兔夹心软糖。”
“……”
殷侍画憋了一会儿,没忍住,还是笑出来,然后在驰消腰上捏了下。不过他肉有点紧,捏着也怪费劲的。
“这我在网上看的。”驰消并没有把她逗乐了就作罢,继续说,“然后有个人评论,问:为什么小兔都夹心了,小熊还硬着。你知不知道为什么?”
殷侍画又巴巴地看着他,眼睛直勾勾的,想不出答案,再次摇头。
“傻瓜。”驰消就刮了她鼻子一下,告诉她,“因为小兔不止能被夹心一次,还可以被夹心好几次。”
“……”
殷侍画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脸又红了,一时竟无法再保持平静。驰消摸过第二枚安全套,那是他从床头柜里找出的,他觉得这地方该有这东西,没想到就真有,然后他照旧当着殷侍画的面,将那包装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