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
正好服务员端了几碟肉菜过来,眼前锅里的水也沸了,驰消开始下东西,殷侍画在一旁看。
她外表清清冷冷的,耐看,但不那么招人亲近,相反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模。但驰消越来越觉得,和她相熟之后,她说话作风都有股说不出的可爱,大概是反差萌。
吃了会儿,殷侍画才跟他说:“对,今天我们老板回来了。”
“但他让我练跳舞。”
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
驰消一听就觉得火窜上来。
“就是……”殷侍画也尽量让自己冷静些,慢慢地将事情说给他听,“今天老板回来了,来看我训练,说我光练乐器和唱歌还不行,练习生的基本素养就是要什么都会……所以他让我学跳舞。”
殷侍画说这事的时候,语气也挺不爽,驰消逼自己听她说完:“然后他就在公司里找了个老师,来教我,中午说我做动作没力气,我努力按他那方法改,但他傍晚又说我跳得太硬不好看……我不是因为不愿学跳舞所以不配合,但我觉得他就是在找茬。”
殷侍画说着用左手托脸,右手紧紧地握着筷子,在盘里一下一下地戳。驰消问:“你们那老板叫什么?”
“龚照覆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殷侍画接着问。
“我能干什么。”驰消忽然将语气放柔了些,先要把身边这位小祖宗安抚好,“就是找席乐问问,再和你们那老板说说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把你当成他们公司的正式新人了。”
“好了,快吃饭吧,要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别的。”他说着,夹走她碗里已经凉掉,也已经被戳得不太成形的肉。
殷侍画“欸”了声,驰消已经把那些肉给一口吃掉,她再说什么也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