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鹤兰和殷振周三晚上回南城,驰消就在殷侍画家待到了周二。
四天时间,大多数的饭都是他做的。殷侍画经过“培训”,也能帮他打打下手;从帮着递调味料,到帮着打鸡蛋,再到可以帮他煎些东西,但就是不敢切菜,最后会幽幽地感叹一句:“做饭好像也不是很可怕。”
驰消就笑她:“你真是仙女下凡,十指不沾阳春水。”
殷侍画都不知道他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揶揄自己。
可能连殷侍画班主任都没想到,她本让驰消去劝殷侍画回校,结果驰消跟着两天没上学。
……
周二下午,驰消带各种东西离开了。他车后来停进殷侍画家院子,离开前也没忘给殷侍画留些饭。
殷侍画也没闲着,待他走了,将家里上上下下地收拾一遍,尤其是客房,一次次地检查,确保和驰消来之前一模一样。
然后她这晚一个人睡的,抱着那只娃娃,但还是有些不习惯。
但她脑子里更乱。
她该怎么将那么离谱的一个决定和薛鹤兰讲,加上被学校没收手机这一条罪状。
但她这么决定也不是偶然。
她一直刷着沈钦颜相关的消息,知道她将会成为一个综艺节目的嘉宾。
那个节目没太大影响力,不组团出道,也不签约,就是一个视频网站办的玩吸引流量的,娱乐性质更强。内容是请一些公司的女爱豆——无论出没出道、出名还是不出名,去表演才艺,去跟导师集训,一轮一轮地淘汰,评出个挺无所谓的名次,就是图观众一乐的,请沈钦颜去的这回还是头一期。
但这些殷侍画都不太在乎,她只想去找沈钦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