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驰消放下她平板,“外卖生煎大概都是工厂加工的,出餐前才加热,皮硬的不行,馅也不新鲜,所以我之前给你买的生煎都是去小吃摊或饭店买的,是不是特别好吃?”
他看着殷侍画,笑。
忽然转折的一个话头抛过来,让殷侍画有些接不上。
她手指绕着头发,拖拉着腔调“嗯——”一声,但看起来还是挺开心的。
尽管知道殷侍画喜欢生煎离不开沈钦颜,但驰消看着她,也是如此由衷地觉得,她能开心就够了。
在殷侍画家待了一天,周六晚上,驰消才问殷侍画为什么不去上学。
“就是不想去。”殷侍画说。
这个晚上,驰消仍旧以“病没好”、“不舒服”为由“赖”在她家里。晚上两人也没事做,各自洗完澡,并排靠床头,驰消玩手机,殷侍画玩平板。饺子非要跟上床,殷侍画拗不过,就把它给抱到身边了,它乖乖地窝在她被子的褶皱里,脸上的毛被挤蓬开,看起来相当惬意。
“跟我说说呗。”驰消就假装是随口一问,“总不能一直不去上学吧,我每天都见不到你,想你怎么办。”
又是这样张口就来的白烂话。
殷侍画本酝酿着一股别扭的情绪,被他这么一说,就破功了,只能告诉他:“我爸妈下周三就回来了,到时候再说也不迟。”
沉默一会儿,驰消继续问:“是不是被收手机生气了?咱们级部主任有时候看着确实挺烦的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
殷侍画想了想,欲言又止。
“反正也不全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