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抹鲜亮的红色在模糊中跳跃,沈钦颜在和着《ache gun》跳很热辣的舞。感觉她是那么热爱舞台,也觉得她这么光芒四射的人天生就该享受这样的拥簇。
然后她气息很稳地唱了首《unsable》。
声音落去,沈钦颜握着话筒,夹杂着喘息声和观众们打招呼,再把舞台的掌控权交还给kra。
kra从后台走出,向她表示感谢,已经趁她演出时换了套衣服,准备继续表演。
沈钦颜一边冲他笑,一边退向后台,光线接连着从她身上消失,从观众席的任何角度都再看不到。
该怎么说呢?
就像一段做了好几年、几乎包括她年少时所有美好的梦,突然断掉。
但就在刚刚,她又摸到这段梦的边缘了。
……
殷侍画包里的手机忽然狂震不已。
因为身边有驰消,有那么多人,她长久地与情绪做斗争,又一瞬间松懈,不禁狠狠吸了下鼻子。
驰消也不能再装看不见,给她递了张纸巾。
“谢谢。”
殷侍画接过纸,怼着鼻子,没多跟他解释,将头埋得低低的,从包里摸出手机,但手机已经不震了,屏幕上显示未接来电来自裴颜。
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。
因为没来得及接,电话已经自己挂断了。
以裴颜的脾气,接着就给殷侍画发消息,语气不耐烦地轰炸她:【你在干嘛呢?大周末忙得连电话都不接啊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