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颜倒是直接来拉她去校外买关东煮。
晚自习,驰消同样不在,她同桌看起来像是松出口气。殷侍画握着手机,犹豫着要不要给驰消发条消息。
毕竟事情发生在同班人身上,她周围人就算议论也不敢太过分,她现在只知道彭承住院了,好像真伤得特别严重,学校也找来双方的家长一起商谈过,但具体内容和如何解决都不得而知……
还有人说,在晚自习去洗手间时看见了双方的家长离校,彭承的家长面色特别不好,又说驰消家长一看就怎么怎么有钱,加长轿车都开到学校里面了……简直就是在耀武扬威。
所以这事说不定就这么摆平了,但舆论显然对驰消特别不好。
反正殷侍画听着这些都不怎么舒服。
前两节自习课,她没心思做其他作业,只研究数学。
遇到不会的,就从桌洞里拿出厚厚一摞纸,上面都是驰消之前给她讲题时写下的思路和过程。找到相似的题,或许就能找到解决不会题目的思路。
到晚自习大课间,裴颜准时出现在前门。
殷侍画也已经和她形成默契,收拾好东西,慢慢地出去,裴颜手非常自然地揽过她细瘦的肩。
驰消的事情持续发酵,裴颜现在心情倒不错,笑眯眯问殷侍画:“驰消今天打人,是不是因为你呀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殷侍画如实说。
虽然分明一看就知道是那么回事。
“切。”
裴颜低头看她轻蹙的眉,就知道她在为驰消而纠结,又变得不悦。
“怎么,你担心他啊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