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侍画用铅笔写下几个数,轻轻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火锅?”
驰消说到这儿,李鸿澄正好回来了。
不过驰消似乎有股与生俱来的不好惹的气质,李鸿澄对他占座的行为有不满,但也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,在他另一边的位置上坐下,频频地看上他和殷侍画几眼。
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后来驰消心满意足地带殷侍画出校吃火锅,再把她送往教室,差点迟到,一边拉着她手腕带她跑,一边笑,好像也感觉到她在笑。
殷侍画的手腕特别细,隔着袖子握在手心里都没什么实感似的。
运动会期间也有作业,但量不大,只是意思意思。到大课间,驰消依旧准备去找殷侍画,也又被于博衍给叫住,问:“你又去找殷侍画啊?”
驰消无奈又好笑地笑了一声,于博衍垂下眼,继续说:“你知道,运动会结束的时候,你和殷侍画在主席台上……”
驰消听他越说越放慢了语速:“我们所有人在下面,都能看得到你们,而且那时候也没有比赛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对视一眼,一切都在不言中。
驰消最后依旧无奈。
反问:“那又怎么了?”
运动会第二天,主要是径赛,下午也都比到关键的赛程,主席台上各种忙忙乱乱的事少了不少,殷侍画抬头看运动场的次数也多了。
驰消跑完男子400米决赛,最后的成绩依旧是第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