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太太说:“叫什么闻老师,我都退休多久了,叫我闻奶奶就好。”说完,她又招呼两人进去坐。
两人随着闻太太一起踏进屋里。
闻盼起恰好从卧室里出来,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,和闻太太一样头发花白,戴着一副眼镜,面上带着平和的笑容。
见到楚酌言,闻盼起没有像闻太太那么激动,但也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来。
刚一坐下,闻盼起就说:“昨天听明婉说你不太舒服所以先走了,现在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楚酌言点点头。
闻盼起板起脸说:“你做这一行的作息不规律,自己更要注意身体,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,不要太拼。”
楚酌言点头应是。
闻盼起叮嘱一番之后才注意到一同跟来的许清辞,但他的记忆力显然比闻太太好得多,看一眼就说:“你不是那个许同学吗?”
许清辞见自己被点名,赶紧坐直身体,绷着笑脸说:“闻老师好。”
闻盼起夫妇在成南大学教书的时候就以严厉著称,没人敢逃他们的课。
乍一被点名,许清辞仿佛回到当年读书的时光,如坐针毡。
闻盼起却哈哈大笑说:“你不用那么紧张,我现在不是在点名。”
许清辞尴尬地笑了笑。
闻盼起看了看楚酌言又看了看许清辞,楚酌言以前就经常来看他,但都是一个人来,这回却带上了许清辞,闻盼起琢磨了一会儿,忽然问:“你们两个这是成了?”
许清辞一听立马红了脸,这话说得好像闻老师知道自己以前在追楚酌言一样,她赶紧否认说:“不是的,昨天我也来参加婚礼了,但有事先走了。”想了想,又补充说:“我和明婉以前认识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闻盼起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