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走到这一步,姜幼夏早已经疲惫了。
刚刚游萝的话,在耳畔萦绕不去,姜幼夏发紧的心脏酸涩,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。
病房仅有两人,静如针落,连彼此的呼吸心跳起伏,都是那么明显。
刚从手术中醒来,盛景廷苍白羸弱的面容很虚弱,菱形唇都泛着白,没什么血色,都不像是个真人。
可即便如此,他仍是在意关心她的感受,而不是自身的状况。
“盛景廷,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。”
“我现在不是没事吗?”
姜幼夏扑进他的怀里,嘶哑的声线颤抖:“我没有想你死……盛景廷,你别这么不拿你自己的命当回事可以吗?你老是这样擅作主张,你就不知道,我会担心你的吗?”
盛景廷怔了怔,冷峻的五官稍缓,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在她的发顶里:“夏夏,别哭了。”
姜幼夏想说什么,又什么都说不出来,连喘息都变得极为艰涩。
克制着心里涌动的情绪,双肩却一颤一颤的。
盛景廷心疼道:“sorry,让你担心了。”
姜幼夏紧抱着的脖子,吸了吸鼻子:“你要尽快好起来……盛景廷,你不能出事。”
游萝透着没有关进的门扉看着这一幕,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畔,稍稍松口气。
老板,我只能帮你到这了。
你可要好好珍惜啊。
在心里感慨着,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,游萝回头一看,俨然是急忙赶来的沈玉珠和秦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