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桥也没解释,只是笑笑。
夜幕深深,盛景廷回到盛公馆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多,本以为姜幼夏睡觉了,但尽量轻的动作洗漱完上床,但刚挨着姜幼夏,那脸埋在被窝里的女人说:“先去洗澡。”
“还没睡?”
姜幼夏没吭声,盛景廷长臂一伸,将她拥进怀里:“嫌弃我?”
姜幼夏不答反说:“你身体还没好,又跑去喝酒干什么?”
一句话,问的盛景廷心虚。
“借酒消愁。”
“……”
“赶紧去洗澡睡觉吧。”
姜幼夏背过身,盛景廷紧拥着她:“刚才在皇廷夜宴打牌,你一贯不稀罕这些地方,没带你去。他们问我,怎么不把盛太太带出来,让我回来陪你。我想早些回来,但想到,你兴许不想看到我,心好像痛了下,没控制住,多喝了几杯。”
不紧不慢的跟她解释,磁性的声线语调低沉,如同涓涓流水,也如云淡风轻。
“你心痛,是心脏病犯了吧?”
“……”盛景廷一愣,也不生气,反倒是笑了:“盛太太,不管你信不信,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。”
“你先去洗澡吧。”
姜幼夏不想跟他谈论这些,早已经不在意了。
盛景廷在她脸蛋里吻了吻:“很久没做了,可以吗?”
盛景廷本就不是热衷男女之事,除了那段时间的荒唐放肆后,姜幼夏精神不好,不愿意,他也不勉强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