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已经有一大一小两个药罐了,再来一个,不可想象。
盛景廷也不生气,反而笑了笑。
姜幼夏忽然问:“做完手术,你可以康复吗?”
“你希望呢?”
“我当然希望你好啊。”
姜幼夏不悦:“你是我丈夫,你问我这个问题,你以为我想你出事吗?盛景廷,我这么关心你,你这么想我,你有没有良心啊。”
盛景廷不语,只抬手擦拭她嘴角沾到的辣椒油,忽然开口的话,却让姜幼夏愣住。
“夏夏,我们谈场恋爱吧。”
一字一句,格外认真。
要不是被他一双深眸紧紧凝视着,姜幼夏都以为她出现幻听了。
谈场恋爱?
盛景廷道:“你十八岁嫁给我,奉子成婚,为我生儿育女,相夫教子,我却没有履行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。你说的没错,我亏欠你六年。但是夏夏,你要原谅我,我那时候也年轻,还不懂怎么爱人,怎么当个丈夫。”
姜幼夏粉唇微张。
“我做的事,我没法否认,你也无需原谅我的过错。只当,我们从新认识开始。”男人深情的眉目炙热,深情款款,仿佛轻易就足以将她看穿。
姜幼夏手指不由自主的拢紧,随后,她笑了笑:“精神病还会传染的吗?”
盛景廷蹙眉,姜幼夏抬起的小手放在他的额头里:“也没感冒发烧啊,你怎么说胡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