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廷,你胡说什么啊?”姜幼夏抬起小脸,弯着的唇角温柔:“我都说了,事情结束,我们就好好的,你干嘛还要我给你机会啊?”
姜幼夏有些无奈:“我看,你才要让凯里给你吃药,疑神疑鬼的。”
盛景廷抿着薄唇不语,只搂着她:“上次你问我,为什么我可以为了孩子娶你,为什么不能乔敏惜。夏夏,你是我选的,她不是。那晚我清醒,是我想要了你,跟孩子无关,跟什么都没关系。”
单纯,只是他想要她。
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她上的心,动的情。
本可以克制,可少女不停地往身上靠,他失控了。
盛景廷是个自制力极好的。
他可以因为沈玉珠给他下药,他不情愿,不顾自己身体情况,就开车回君庭找姜幼夏。
五六年前那一晚,他若是不愿意,姜幼夏一个小胳膊小腿的女孩子,哪里近的了他身?
姜幼夏闻言一愣,面露惊讶。
那晚盛景廷清醒的吗?
盛景廷难得袒露心扉,话在喉咙里,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他对姜幼夏,很早就上了心。
不然他这样的人,怎么会大发善心,亲自送姜幼夏去医务室?
爱上他,不是她的错。
是他盛景廷的错。
明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,一个冷心冷情的病秧子,何必还要要了她,又不知道该怎么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