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把姜幼夏带来,沈玉珠心里都是虚的,怕这些老友嘴上说得好听,回头就在心里笑话她。
谢太太说:“玉珠,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?喊了你几次,也不见你过来。”
姜幼夏闻言随着几人朝沈玉珠看了过去,有些诧异。
沈玉珠天天出门,不是跟这些太太约了,她干嘛去了?
跟陆婉柔?
沈玉珠喝了口红茶:“也没忙什么,就是到庙里拜了拜,听听佛经而已。”
谢太太一听就来了兴致:“那个寺庙啊?”
“城北的永福寺,我去了几次,那永善大师的佛经讲的还真不错。”
“你不是最不信佛的吗?怎么突然信起佛了?”几人都有些惊讶,姜幼夏也意外。
沈玉珠还敢信佛?
也不怕报应第一个降到她头上啊?
做生意的,多少都有些迷信,说起佛家,几个太太都跟着打开了话匣子,交流起了经验。
姜幼夏也不插话,就在旁边听着看着。
思绪忽然有些胡乱,姜幼夏觉得头疼,便借口去了洗手间。
几个太太见她不在,夏太太就问:“玉珠,你平时很少带你儿媳出来,今天怎么带她来了?”
沈玉珠一顿,笑意僵了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