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幼夏被她问的愣住,轻抿着粉唇一时哑言。
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盛景廷这几年身体已经好了很多,基本没怎么病发。
姜幼夏也一直以为,盛景廷的身体已经好了,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。直到上次他瞒着她住院,姜幼夏到,情况比她想的要严重许多。
只是他不肯说。
也不许她问。
越是这样,姜幼夏就越觉得不对劲。可所有人瞒着她,她连弄清楚,都很难。
乔敏惜是医生,乔家旗下的医院在华国也颇有名下,医学界的事,她要打听,很简单。
“我不是不肯告诉你,但夏夏,告诉你又怎么样?盛景廷自己都没办法的事,跟你说,只是让你担心而已。”
乔敏惜道:“你是太累了,太担心果果了,才胡思乱想,你听我的,先睡。一觉睡醒,都好了。”
姜幼夏抿唇没吭声。
乔敏惜手从枕头里穿过,让姜幼夏枕着自己的臂弯:“好了,我抱着你,赶紧睡。我明天还有台手术呢,姑奶奶,你不睡,让我怎么睡啊。”
……
乔敏惜在君庭待到了早上八九点才离开,去的医院。
盛景廷住的医院并非是乔家底下的二院,而是国立七院。
路上,她买了束花白菊花,到的盛景廷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