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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感动哭了吗?”盛景廷掏出手帕要替姜幼夏擦拭眼泪,被她一把推开:“这里没有观众了,你不用演了!”

“演?”盛景廷笑了声,漆黑如墨的眼眸像是浸过了海水一般,深不见底:“做戏做全套。”

姜幼夏如鲠在喉。

那男人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怨恨,温柔的口吻更像是命令:“乖,进去。”

颁奖结束接下来就是私人宴会,姜幼夏不愿意参加,但盛景廷又岂会如她的愿?

她控制不住的想要质问他做这一切,究竟为了什么,又有什么意义,就那么恨不得她死,将她踩进泥潭里吗?

可到头来,姜幼夏却也觉得,这种质问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

相识结婚这么多年,自己丈夫是什么人,她兴许看的不深,却知道,盛景廷性子十分偏执,认定了什么,就是什么。

就像是当初,他哪怕不爱自己,哪怕有自己深爱的未婚妻,可他们意外有了夫妻之实,她怀孕了。

哪怕他父母反对,盛父拿继承权威胁他,他都不曾妥协,拼了命,不惜自毁前程,也要给她跟女儿一个家,给她名正言顺的名分。

现在他一心认为,她出轨背叛了他,生平最厌恶痛恨欺骗的盛景廷,又怎么可能肯轻易放过她?

可她跟盛景廷,又究竟是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?

是多年婚姻磋磨,还是从陆婉柔回来,他们旧情复燃开始?

……

宴会的大厅衣香鬓影,三三两两的男女谈笑风生,无一不在演绎着这个所谓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和令旁人羡煞的奢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