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还是旁观者清，苏嘉这么久都没有看透的问题，陆衍一句话就问了出来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嘉回答。

“傻瓜。”程俊在电话的另一头叹了口气。

“我现在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，又有一种惶恐。我的心里总是有两个声音。”苏嘉说。

“陆衍接受多多？欺骗他们这个孩子是陆衍的？”程俊问。

程俊确实很聪明，他猜到了一切，却唯独没有猜到，孩子真真切切，就是陆衍的。

苏嘉想到合约会有结束的一天，现在的幸福怕也会是泡影。

“我现在能做的，就是把当下过好。我想，现在的时光，不论长短，都会给我的未来带来力量。”苏嘉说。

程俊明白了苏嘉的态度。

“上次在s市，看得出来，陆衍是在乎你的，如果选择了，就努力把他留在你身边。”程俊说。

上一秒还有些气冲冲的程俊，这会儿确是为苏嘉着想起来。

苏嘉听着这话，张晓也说过。

她咧嘴一笑说：“知道了。”

程俊在电话那头听着苏嘉语气的改变，有些自嘲的笑了。

“你就是个傻瓜。傻瓜，新年快乐。”程俊说。

“程俊，不管我有没有找你，我都知道，有那么一个人，不论任何时候，我只要找他，他就会在我身旁。我知道那个人是你。就算没有找你，你的存在，都给予了我前进的力量。”苏嘉说的真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