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嘛,幸好不少种花家的文学家都有乡土情怀。
所以,在义务教育的课本里,倒是有不少描写收获场景的文章。
把这些文章涉及的收获步骤拼拼凑凑,秦臻也大概对怎么收割有了个章程。
首先是要割麦子。
在这一步秦臻就遇到了问题——她没有合适的镰刀。
还记得在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,湖部落的族人们彻夜割芦苇杆么?
那简直就是割麦子的预演。
然而区别在于,那时候只需要割短短一米多宽,百米多长的防火带,现在却需要割整个湖心半岛!
如果再用石刀的话,秦臻估计,就算麦子和稻子都烂在了地里,湖部落也割不完。
必须得用新工具!
秦臻尝试着用石刀割了两下麦秆之后下定了决心。
然而在还没有找到铁矿石的现在,想要弄出比较锋利实用的镰刀是非常困难的。
最后还是砖窑里的碎陶片,和地球电视广告上洗脑的陶瓷刀给了秦臻灵感——没有铁镰刀,她还可以试试陶瓷镰刀嘛!
这东西估计是锋利有余而强韧不足。
不过没关系,秦臻觉得它和石刀刚好能互补。
反正现在要烧一批大陶缸来存放水稻和小麦,正好顺便烧些陶瓷刀出来,能用就用,不能用也可以留着刮鱼鳞。
收割之后,就是要晾晒碾压脱粒了。
而这,则需要一个打谷场。
“打谷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