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鼻梁,踹到侧腰,在小腿上踩碾,发狠了一般。
直到所有人都倒下,他跑入仓库。
秦云英垂着头,呼吸很弱。短发被汗打湿,身上还沾染了呕吐物。但闯入者完全不嫌弃,小心翼翼为她解开绳子,手臂从她腿弯下穿过,将人稳稳抱在怀里。
抱着秦云英上车,那人摘掉帽子,是韩行。
他脸上在打斗间挂了彩,嘴角因为偷袭被打到出血。他调整座椅靠背,让秦云英侧躺,听到她的呼吸舒畅了些才放心。
一脚油门,韩行以限速内的最高速奔往医院。
抱着秦云英跑到急诊,韩行的后背都是湿的。他终于体会到那种手心冒冷汗,致使人感到冷的感觉了。
他在怕,也有愧。
怕她有什么事,愧疚来源于他才是问题的根源。
重新戴上兜帽,韩行走到了角落,犹豫再三拨出一个电话。
“郭穆津,是我。”
“我需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来。”
心痛如绞,韩行伴随着不甘和无能为力继续说:“云英受了伤,需要你。”
说完,韩行给秦云英办手续。
等到郭穆津赶来,韩行什么都不打算说就要离开。
“是因为你吧。”
郭穆津头上挂着薄汗,总是一丝不乱的额发垂下来几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