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一个男生坐在附近的卡座上,穿深蓝色羽绒服,长相帅气,此时紧紧地蹙眉,为了确认还起身朝这边走来。
路景文终于看清了周铭,脸色变得?颇为不好看:“真的是?你。”
“有什么事吗。”周铭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。
他不欲与路景文在这里纠缠,但一切发生得?太快,路景文突然冲了过来,扯着周铭站起来,满脸俱是?狠厉之色。
客人们都被这阵仗吓坏了,酒馆内掀起不安的骚动?。老板意?识到不对赶紧吩咐员工先行安顿客人,路景文却仍旧不管不顾地捏住周铭的肩膀,好像下一秒就会动?手打他一样。
周铭低头?看他,依然很平静:“你要?干什么?”
“你和晏晏订婚了?”路景文声音不自?然地在抖。
路景文有这个年纪的少年身上常有的野气,没见过天高地远,就容易说出可笑?的话来。
“我很爱晏晏,”路景文散漫笑?了一下,在周铭近前挑衅地看他,“就算后来我做了错事,起码我跟她在一起的绝大多?数时间,我都是?爱他的。”
“而你呢?”路景文比周铭矮一点,气势上却不输,用力揪着周铭的衣领,咬着牙用气声说:“你他妈又算是?什么东西?你跟晏晏订婚又是?为了什么?你有喜欢过她吗?!!!”
围观的人早就被老板请了出去?,空荡荡的地下酒馆只剩下路景文含着暴怒的吼声。
周铭眼?睛里墨色浓郁,他垂眼?睨着路景文,被路景文抓着衣领,是?一个有些狼狈的姿态。
过了会儿,周铭轻轻叹了口气。
人的脾气再好也有限度,之前没去?找路景文麻烦是?怕苏时晏难堪,但现在路景文自?己送上门来了,周铭正好可以做得?知苏时晏被劈腿后他一直都想做的事。
酒馆老板已经提早结束营业,这里又位置偏僻,不会有人来,倒方便了他。
“砰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