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宇哲看着苏时晏,隐隐心疼。
短短一个月,苏时晏瘦了十斤有余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几乎不吃不喝也不说话,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别看她现在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,但瘦得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肉包着骨头,以及眼圈下沉重的乌青,都是她对这段失败的恋情至今都难以忘怀的铁证。
“那你……就这么原谅他了吗?”苏宇哲问。
再慈悲的人都无法忍受情感上的不忠,苏宇哲自问自己没有苏时晏的定力,或者说没有她粉饰太平的技巧,能够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。
苏时晏抹了把脸,不愿再开口说话。
刚失恋的人可能会这样,心情跌落谷底,不愿与人交流。苏时晏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流干了眼泪,似乎也丧失了说话的积极性。
苏宇哲叹了口气:“好吧,既然你坚持这样。”
苏时晏从软垫上站起来,差点晕了一下。
这段时间她一个人在家经常做梦,梦到很多事,大多是现实世界真实发生过的回忆,她和路景文的回忆。
路景文把这些回忆都扔了,只有苏时晏还记得,时不时翻出来惦记一番,就连睡觉也不得安生。
苏宇哲伸手把她扶住,收住脾气,恢复成原来那个冷静理智的苏总。
他说:“但前提是,我得带你出去补补。”
苏时晏跟着苏宇哲出去食补一周,成果显著,体重回升五斤,气色也变好了不少。
苏宇哲对她的改善情况粗浅地表示满意:“可以了,最后一天,你跟我去见个人,我就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