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冷静下来过后,将安宁打发了下去,又问曲越:“凌州的事情起因是什么?”
“飞鸽传书上道是那几人中了暗算,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府衙了。因为穿着军队的服装,被府衙的官差带回调查,一查便知晓这几人并不是军队的新兵,名字也不在军队的花名册上,所以才以打架斗殴的罪名暂时将几人收监。”
“凌州的上一任知府跟齐荣一同被撤去职位,如今凌州的知府是新上任的知府,遇上这种事情自然是不敢耽搁,马上八百里加急将奏折上报到父皇那边。”
听说了事情的始末,贤妃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七上八下的。
这事件看起来并不是偶然发生的,而是有人蓄意安排的。
可是,贤妃想不明白,能是谁蓄意安排的?毕竟凌州的新兵这事情,知道的人甚少。
最后,贤妃问,“能确定将这事情压下去么?”
贤妃总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那人既然蓄意安排了事情,也不会让他们轻轻松松就这样蒙混过关。
曲越胸有成竹笑着道:“儿臣办事,母妃大可以放心。”
曲越越是这般胸有成竹,贤妃心里那种不妙的预感也越发的强烈起来。
可眼下,并不知道那人下一步要做什么,贤妃也只能叮嘱曲越:“越儿,这事情肯定是有人早有预谋,想要对付我们母子两个的,你要谨慎对待,不要轻敌,这兵粮的事情一旦暴露,不但是我们手里最后一点依仗都没有了,还会将我们彻底暴露。”
若是让老皇帝知道那些兵粮都是他们屯的,为了篡位,他们母子两个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贤妃比谁都明白,这皇宫里面便没有几分有真情实意,虽然朝夕相对,但最莫测不过君心。
这些话,曲越不以为意。
他相信易谦的能力。